夫妻的本质是男女关系的“一种社会契约”，在不同的文化和时代背景下，所赋予的内涵不同而已。

全世界范围内，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，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，女性是男性的“私人”财产的一部分，通过象征性的“购买”手段结合为一种官方认同的合法男女关系，这种男女关系赋予彼此不同的“责任”与“义务”，并有很多道德标准来约束彼此的行为，而最为核心的是确保子嗣的繁衍。

在中国的古代，从婚姻结合的相亲环节来看，所有的“爱情”状态是大多基于后期的培养，而这种培养大多是在履行夫妻之间的责任和义务过程中培养起来的。

与东方婚姻稍微不同的是，西方对于爱情和性更早在婚姻中“分离”出来，会区别看待爱情与性本身，而婚姻的契约条款对男女双方相对更加平等一些，即使出现婚姻期间的违反契约条款，其对彼此的法律与道德惩罚也相对宽容，同时确保子嗣繁衍的合法性。

近代中国的夫妻关系有吸纳西方的部分文化，比如在男女在婚姻关系的权利与义务方面更趋向于“物质财富”的归属合理性，以及加强男性在婚姻关系中的道德约束，甚至放大女性在婚姻关系中的道德宽容。

爱情与性在有些人眼中可以轻微分离，但绝大多数情况下，基本还是混在一起。与中国古代的差别是爱情可以走在前面，婚姻关系可以走在后面。

所以，综述两三千年的人类文明而言，夫妻之间的契约特质越来越显著，但是对婚姻中的爱情部分的要求也越来越高。